第(2/3)页 但转瞬已经恢复了正常,“好就好。” “奴婢好不好的,不重要,重要的是,千岁以暴力手段替陛下削藩肃王、宁王、辽王,满朝文武都在上折子骂他杀戮过重,有碍天和呢。” 孟昭月将刚斟的茶往前递了递,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。 “您现在获封长公主,也该去陛下那走动走动,给千岁说说好话。” 清欢的声音稍微低了些,在本就只剩两人的室内也有些听不清。 孟昭月的记忆则随着她的话往回走了走。 所以以往清欢对她的照顾,都是谢倾言交代的。 低下眉眼,孟昭月并未应和,“姑姑刚来,快去歇歇吧。” 话落,转身去了里间。 一封封的信,上面写着:月亲启。 “今日抄了肃王府,看见他院中一株开得甚好的紫薇,花香宜人,以后也在你院中种一株。 夫君清宴。” 清宴? 这名字…… 孟昭月翻了翻工具匣。 银制护指早就被谢倾言差人送了来。 原来,这个“宴”字,不是坊主的名字。 而是他的。 暖风扫过,吹动发丝,也撩起心尖的一点涩。 但无碍,孟昭月既已决定与他再无瓜葛,自不会再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。 何况如今她是长公主,饶是她再不想借着名头生事,一个护指,还是可以要来的。 原以为生活便是要在这样平静的日子里过,却不想皇帝突然病倒,皇后在旁侍疾数日不见好。 而后,北境紧随其后传来消息,镇北将军沈廷威恐朝政落入宦官手中,已连夜回京清君侧。 可这时,谢倾言尚未回宫。 城防营统领沈离是沈廷威之子,皇后是沈廷威之女,一时间,狼子野心,谁人不知。 偏偏,禁军只够护卫皇城无法分身。 京城的大门好似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大开着。 夜里,一队人马悄无声息的入了城,又入了宫。 谢倾言一袭黑衣,带着肃北的寒意,直奔菡萏阁。 院中绿意盎然,暖光从纸窗飘散出来,带着人影微晃。 谢倾言盯着那人影,一遍遍描摹。 直到里面吹了灯,散了人,整个菡萏阁陷入一片寂静。 谢倾言终于动了。 翻窗而入时扯到了伤口,他却哼都没哼一声,脚步轻盈踏在地毯上,缓缓蹲在了脚踏上。 借着月光,偷来几分欢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