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吴巡听笑了:“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!” “他本就是我夫君。”程念影面不改色地道。 教主又哽了哽,脸色更是灰败:“那也不值得陛下亲至,还带来了丹朔郡王……” “顺路而已。”程念影说。 教主彻底不想说话了。 清水教就此被一举铲除。 傅翊对此还有些念念不忘……觉得多出些公差也极好。 他们很快回到了御京,朝中仍一片平静。 百官在朝堂上很是说了些“陛下英明”之类的话,程念影面色淡淡地听完就回宫去哄愿愿了。 愿愿久不见爹娘,挨着他们好好睡了几日,晚上才不哼哼唧唧了。 “我们离开梓州的时候,我好像看见秦玉容了。”程念影躺在床榻间,合着眼轻声说。 傅翊对秦玉容的去向半点兴致也无,但程念影开了口,媳妇的话得接。 他吱了声:“嗯?” “她挎着一个篮子,里头装着布匹。” 程念影不知道她是卖布匹去,还是给人送布去。离开梁王府后的秦玉容瘦了许多,但精神尚好。 当初秦家下狱后仅剩的家产都留给了她,她只要再不被男子花言巧语地引诱,当能过上平稳的日子。 程念影闭上眼,翻了个身,被傅翊抓住了手。 “清水教里有些东西,还没用完。” “叫宫人将愿愿抱出去?”傅翊突地哑声问。 程念影一下又睁开了眼,与傅翊灼灼的目光相接,如此无声对视半晌。 她悄悄应了声:“嗯。” 一年又一年。 殷恒入京述职,他才得以见到小储君的模样。 殷恒如今越发稳重,只是费心费力的父母官当久了,难免有股疲惫。 他在愿愿跟前蹲下来,将带来的礼物摆了一个圈儿。 “给储君。” 他没想到这样快二人就有了孩子…… 殷恒皮相长得好,愿愿也愿意收他的礼,从里头抱出个小木头马就玩儿去了。 殷恒看着愿愿离去的身影,眼底难免透出些落寞。 正值冬日,雪落下来披了满身,更显得他可怜。 已经走出去的愿愿,又迈着小短腿儿,歪歪扭扭地向他走回来,给他吹了吹头上的雪才走掉。 “这个人好。”愿愿悄声评价他。 “但有些笨笨。” “他怎么不带伞?” 殷辉义在不远处轻叹一声,走上来给儿子撑了伞。 殷恒轻声道:“陛下与丹朔郡王至今还未大婚?” 殷辉义摇头。 但该有的都有了,他听闻去剿灭那清水教的时候,都又办了一场婚宴。 殷恒沉默久久,又问:“朝中无人进谏,请陛下充盈后宫吗?” 第(1/3)页